烟波不惊

盛意以江河 江河不及你

【棋佳】戒断反应

现背


而且非常没有意义


就是半夜胡言乱语

逻辑被我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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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梅溪湖录节目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龚子棋烟抽得很凶,而且经常是半夜站在窗前边看着不远的剧院边潇洒地吐着烟圈。马佳如果在屋里的话有时候会爬起来跟他一起抽,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靠在床头骂他污染室内空气顺带连累他吸二手烟。


  “龚子棋你要是呛坏了我男高音的嗓子你赔得起吗?”


  “那得看你想要我用什么赔了。”


  那时候龚子棋这么回答完然后掐灭了刚吸了一口的烟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


  “马佳,你要睡了吗?”


  “嗯。”马佳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哦,那没事了。”


  …………


  “妈的,什么事,你说。”


  过了一会儿马佳终于忍不住龚子棋抛下话题不说完的行为把自己从被子里刨了出来,他在黑暗中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朝向另一张离他不是很远的床。


  “也没什么事,觉得无聊跟你聊聊天不行?”


  龚子棋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还留着烟草的苦涩味,但是不妨碍他跟马佳唠两句磕。


  一江水已经唱完了,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歌要排,离下次录制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难得马佳感冒也稍微好了一点,龚子棋觉得是时候跟室友来一次久违的走心夜谈。


  “有什么想唠的你就不能明儿早上再跟我说吗,哎哟喂,我这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马佳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年轻人真好,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真熬不动了。”


  “要不你先睡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后来龚子棋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这场未开始的对话是他错过的第一个袒露心声的机会。因为直到最后的录制完成,他也没找到合适的时间跟马佳补上这场谈话。


  马佳补录完镜头要走的那天龚子棋去送他了。酷盖十分不擅长在送别的时候说些会让人肉麻的酸话,所以他只是指了指手机示意马佳微信联系。


  当他低着头走出机场的时候忍不住又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可巧还没点上呢,马佳的消息就跳出来了。


  “记得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操,龚子棋莫名其妙地笑了两声,他拍了一张图过去,配上字“你是在我身上按了监控吗”,没等马佳的回复他就在下一个垃圾桶把手里的烟盒顺手丢了进去。


  今日酷盖朋友圈:戒烟打卡第一天。

 

 

  龚子棋的第二个机会是在重庆巡演的某个晚上。他和马佳约好了偷偷摸摸地从酒店溜出去吃麻辣小龙虾。


  自认为经过长沙餐饮三个月洗礼的两个人在老板怀疑的目光里自信地点了一斤虾,然后就被不掺水分的川渝口味打了脸。


  马佳灌了好几口可乐才勉强把舌头上的刺痛感压下去,他看着那盘小龙虾如临大敌地叹了口气。


  “我不行了,太辣了,再吃明天我嘴唇都要肿起来了。”


  尽管龚子棋也被辣得不轻,但是他看了眼马佳已经通红的脸捂着嘴笑出了声。


  “那这怎么办啊,我们俩才吃了四个。”


  “给他们带回去分了算了,我就不信就我们俩吃不了这辣。”


  龚子棋特别喜欢听马佳说“我们俩”这个词的时候用的语气,随意又自然,又好像带了些秘而不宣的亲密关系。


  其实从节目结束以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微信上聊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有些话从始至终都无法开头,所以现在是另一个机会。 


  龚子棋侧着头酝酿着该用什么样的话题切入,却先一步被马佳抢断:


  “你带烟了吗?”


  龚子棋愣了一会儿,慌乱地去翻兜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开始戒烟了。


  “戒烟了啊?好事好事,那我也不抽了,省得又勾你烟瘾。”马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低下头剥了一只虾放进他的盘子里,“我还是不信邪,再吃两口?”


  龚子棋看着大排档顶棚昏暗的灯打在马佳脸上的阴影,一时语塞。他又失去了一个机会,马佳巧妙地转换了目前的气氛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候龚子棋想起了他刚开始戒烟的种种不适,他知道那只是戒断反应,是某种因为依赖产生的综合症,所以他咬着牙挺过来了。


  马佳担忧地看着身边突然开始剧烈咳嗽的好兄弟,擦擦手帮他拍了拍后背。


  “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龚子棋喝了一口水,半天才缓过劲来,他眼角有些因为咳嗽产生的生理泪水,让他的眼眶看起来有些泛红。


  “这该死的小龙虾真是太辣了。”

 

 

  很久以后,龚子棋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但是在一个平常的下午他的工作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他粗略地看了看内容准备让助理推掉,没想到却在嘉宾名单里看见了熟悉的人名。打字的手顿了顿,然后删掉了所有拒绝的字眼,转而干脆利索地给助理那边发去“OK”的回复。


  龚子棋不抽烟已经很久了,但是此时他的手却哆哆嗦嗦地摸着所有的衣服口袋试图找到一根遗漏的存货。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戒烟而失眠过的无数个日夜可能全部白白浪费,好不容易戒掉的瘾还是会找上他。



  算了,龚子棋捏着那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烟自暴自弃地想着,做人干嘛要那么委屈自己。


  烟他得抽,马佳他也得要。


  吐出第一口烟的时候龚子棋打通了马佳的电话:


  “喂,马佳,是我,有句话很久之前就想跟你说了——”


  “要是因为我抽烟把你嗓子呛坏了,把我自己赔给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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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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